時間:2011/07/03(日)12:50
地點:信義威秀十三廳
出席:王啓在(導演)、陳以文(製片、演員)、(以下為演員)屈中恆、黃婕菲、楊宗樺、林鴻翔、羅思琦、金小曼
紀錄:林君燁
攝影:林佑儒
Q1:導演很會玩轉人心,讓人又哭又笑,請問這是本片的主訴求嗎?
A1(王啓在):對,我想拍一部簡單、有趣又好看的電影。片中角色有正面有負面,人心本來就是如此,同時也在考驗觀眾的人性。
Q2:黑面光第一次打詐騙電話就成功,為什麼打完還會嘔吐呢?
A2(屈中恆):第一次做壞事難免會緊張嘛(全場歡笑)!他雖然成功了,但人都有良心,覺得不應該,所以就吐了。
Q3:請問本片想傳達正面還是負面的觀點呢?
A3(王啓在):正面,但人是複雜的,所以不會去界定人是正面還是負面。
A3(屈中恆):電影把社會現實的狀況呈現在銀幕上,當然有正面有負面,一切留待觀眾看完之後好好沉澱。
A3(楊宗樺):高雄到處都有大樓,大樓的高度並不代表生命的高度,德蕾莎修女曾說過:「愛的反面不是恨,是冷漠。」所以當你站在這個高度,才能看見很多人在底層這樣活著。阿忠也是可以很文學的!(全場歡笑)
Q4:如果再拍一次,屈中恆還會想和姚采穎演夫妻嗎?還是會選擇金小曼呢?
A4(屈中恆):今天采穎沒來,那就選金小曼好了(全場歡笑)。其實所有角色形象和演員特質都早在導演腦海裡了,如果重來一遍,當然還是會選擇采穎,這就是導演的設定。
Q5:影片瀰漫斷背情誼,演員常常互摸對方,導演是故意這樣做的嗎?
A5(王啓在):朋友好到一定程度,就會這樣子(笑)。
Q6:(編按:本問題涉及結局透露)為什麼最後黑面光仍選擇去大陸受訓,繼續當詐騙集團,是因為覺得這個工作有潛力嗎?
A6(王啓在):這個工作很好賺,人總是難以脫離錢的誘惑,也許這是一個有爭議的結局,但當你走到窮途末路,也許也會跟阿忠一樣。反之,當你賺很多錢,也許良心僅剩晚上向上帝告解的片刻。結局有如此大的轉折,是想要呼應社會現狀,這個問題從沒解決,大家卻只把這些事件當做新聞看看就算了,從不探究背後的辛酸血淚。原本想拍單純喜劇,但卻越看越不像喜劇了。
Q7:導演為什麼沒拍被綁小孩回家團圓的畫面?
A7(王啓在):其實有拍,但因為節奏問題剪掉了。
Q8:請問金小曼有沒有因為片中角色的需要,特別在現實生活中揣摩如何勾引男人?
A8(金小曼):沒有耶,我比較著重該場戲的氣氛。
Q9:阿忠和黑面光要了十塊錢,是因為「帶一點錢好上路」嗎?
A9(王啓在):這是習俗,所以最後一幕黑面光要把錢放回阿忠手裡,讓他安心上路。這對黑面光來說是很大的轉折,眼前這一幕,和他最後去發展Toro的詐騙事業是很有關連的。
Q10:導演如何塑造片中詐騙集團的工作環境?
A10(王啓在):其實我們的詐騙集團算高級了,如果看過資料,就會發現詐騙集團為了隨時跑路,都只用幾個木箱充當辦公室而已。
Q11:為什麼安排Toro在寺廟預想詐騙的「教戰手冊」呢?
A11(王啓在):寺廟是一種趣味,片中並沒有特別設定人物應該怎樣,善惡美醜其實都沒有一定劃分,去寺廟的人也不一定是佛心來著,也許是做壞事去祈求保佑。裡頭有很多小荒謬,看似趣味,笑起來卻心酸。
Q12:本片對高雄地理位置做足功課,請問一開始就設定要在高雄拍攝嗎?
A12(王啓在):我懷疑你是高雄市新聞局派來的(笑)。其實一開始沒有設定在哪,因為高雄的資源和天氣都很好,所以才擇定在高雄拍攝,並沒有特別拍高雄的美景,反而選擇很生活化的小巷和頂樓,帶出高雄陽光的氣氛。
Q13:可以請陳以文和屈中恆分享自《運轉手之戀》之後,再次合作的心情嗎?
A13(陳以文):這是我第一次和屈中恆同台演戲,片中動手動腳的部分讓我想到小時玩伴,片中沒有太多篇幅可以說明Toro和黑面光小時候的背景,於是就想加入一些動作,是那種從小就很有默契才會出現的互動。(編按:此時有觀眾提出讓兩人互抓屁股,最後陳以文抓了屈中恆的屁股讓大家拍照!)
Q14:如果把阿忠和Toro兩個演員的角色對調,兩人會如何重新詮釋呢?
A14(楊宗樺):對調其實不是問題,有些演員很自溺,演戲時陷在自己的情緒裡頭,但導演有他的全知觀點,對角色已有畫面,選角時早已注意到演員個人特質。當然我也可以演《人間四月天》,以文可以演《人間六月天》(全場歡笑)。
A14(陳以文):我不覺得我可以耶(全場歡笑),但假如我演阿忠的話,難度可能會在與其他綁匪之間的互動,我想我沒辦法演得跟阿忠一樣好。
Q15:泰瑞莎是一個很複雜的角色,請問金小曼如何揣摩?
A15(金小曼):其實一開始很緊張,因為我原本的個性和角色有些差距,泰瑞莎總是冷靜沒有特別情緒起伏,但我始終覺得這個女孩,內心可能有一塊比較深層,曾經被傷害過的地方,才會表現出如今的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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