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∕栞(電影部落客)
列娜擁有一個幸福的小家庭,然而一通關於母親病危的電話,勾起了她痛苦的回憶。她在不想接受與不能承受之間徘徊不定,當丈夫帶著她探訪母親,回憶排山倒海地向她襲來。她崩潰、退卻,一切行徑在家人心中成了一團謎。他們從不知道她尚有母親,更不知道她有個弟弟。原先的認知在此刻成了一片混亂,更讓他們不解的是列娜的反應。從痛苦疏離到傾訴釋懷,這一切都因為她們是摯愛彼此的親人。
文∕栞(電影部落客)
列娜擁有一個幸福的小家庭,然而一通關於母親病危的電話,勾起了她痛苦的回憶。她在不想接受與不能承受之間徘徊不定,當丈夫帶著她探訪母親,回憶排山倒海地向她襲來。她崩潰、退卻,一切行徑在家人心中成了一團謎。他們從不知道她尚有母親,更不知道她有個弟弟。原先的認知在此刻成了一片混亂,更讓他們不解的是列娜的反應。從痛苦疏離到傾訴釋懷,這一切都因為她們是摯愛彼此的親人。
文∕鍾啾(電影部落客)
移居澳洲女導演陳玉秀的長片處女作《小麻雀的天空》從家庭出發,由一位面臨癌症第二期的母親,在聖誕節當天和三個女兒的談話,大姊妮娜、二姊和小妹克莉絲汀各自擁有不同的人生問題和秘密,面對如此親密的家人,選擇隱瞞或者敞開心胸。《小麻雀的天空》主要以三段故事,分別呈現了溫情感人的家庭面,除了感受到無比親情的包容和諒解,更重要的是從一位即將面臨死亡的長者中,坦然呈現的價值觀。
文∕hatsocks(電影部落客)
我曾在報上看到一張大陸春節返鄉人潮照片,偌大車站擠著密密麻麻的歸鄉遊子,報導內容說由於返鄉人數過於龐大,能買到車票是運氣、買不到車票而在車站打地舖碰運氣亦大有人在。觀賞鄧勇星導演的《到阜陽六百里》,彷如給了新聞照片血肉,替相片中形形色色的人物附上註解。
文∕保溫冰(電影部落客)
乍看劇情簡介,描述了兩個素昧平生的男人,在荒野捲入一場追殺危機,會讓我想起去年我很喜歡的一部片《我如何度過這個夏天》。妙的是《即刻求生!》即使刻意壓縮人物關係,開場也賣足了關子,但它並不像《迷霧驚魂》或《奪魂鋸》,賣一個無來由的天降之禍,電影中段仍「很有誠意」地詳細交代了整樁追殺事件的來龍去脈,兩種處理方法各有千秋,但因為不走無解路線,就《即刻求生!》的架構和設定來說,其所拉扯的議題,就更須小心處理,不然就容易落入俗套了。
文∕杜宥彤(鳳凰網記者)
安吉羅席安西(Angelo Cianci)執導的《頂樓左邊那棟房子》(Top Floor Left Wing),得到2011年柏林影展世界大觀、國際影評人費比西獎,入選今年台北電影節的國際青年導演競賽。這是一部加入人文關懷的警匪片,對於底層移民、父子關係有很深刻的觀照,其中有人質、媒體、宗教、官僚、槍、古柯鹼、貧民窟等元素。
文∕陳昭妤(鳳凰網記者)
甫獲今年柏林影展人道主義獎的加拿大出品黑色喜劇《三場意外與一個預言》(Familiar Grounds),以冷冽的冬季為背景,眼前所見皆為皚皚白雪,劇中姐弟低迷沉重的情緒,讓整部片看來略顯灰暗,但適時進入的俏皮配樂,卻意外讓溫暖跳脫出來。不擅言詞的弟弟,與滿腹心事的姐姐看似情感疏離,卻能從各種不經意的細節與對話,感受到雙方對彼此的關懷。這樣的親情關係,恰好反映東方社會把愛放心裡的家庭文化,讓人格外有共鳴。
文∕駱以軍(《西夏旅館》第三屆紅樓夢獎世界華文長篇小說獎 首獎得主)
最近看了一部有意思的片子,鄧勇星導演的《到阜陽六百里》。電影開始時,女主角出場是個穿著清麗時髦揹著名牌包的都會小姐,卻與作為環境的城市邊緣聚落之髒陋弄堂、破爛租屋處形成視覺反差,後來我們知道她是在東莞作生意被人倒了,毛蔫羽鎩來上海找出路。這裡導演顯露功力地處理城市異鄉人,流動的人與人關係的即興建構、服裝的變化、語言的換檔,全造成這些寄生大上海城的蜉蜉們身分的變色龍效應,女孩像這十幾年中國大路離鄉到沿海城打拼的女性形象(譬如幾年前看陳果的《榴槤飄飄》),忙碌,韌性:她把工廠倒閉的牛仔褲自己帶到上海找店頭攤販批;在酒店當清潔婦(在那些穿著暴露鶯燕們不同包廂間轉檯的走道,穿著阿巴桑制服打掃);在有錢人家幫傭。有一幕是她身在一大群等綠燈過馬路白領男女之中,燈號變時她卻疲憊地靠在燈桿睡著了,這真是充滿詩意。
但電影的深邃處不在不同場所,貧窮與高檔、明亮與破舊,同一座城裡視瞳光影跳換的對比,而是聚焦於她投奔、倚靠這座大城市另一小群同鄉<安徽阜陽人>:一個是提供她住處的大嬸;一個是幫她介紹工作的少年同伴──一個理平頭的痞子,滿口仁義,通達人世,一副在上海混得很罩的模樣(後來就是他介紹她去酒店當掃地婦)。這些先來這大城市蹲點謀活的同鄉,既是保護者,常又是剝削者。語言的兜轉不外乎敘鄉情(一種只信任個人經驗,時光記憶,不相信冰冷的城市現代性體系),譬如女孩幫平頭兜售野雞車票時,是找從前一位同鄉的張阿姨,再順藤摸瓜透過張阿姨找同齡的大嬸們。有一場戲是女孩和其中一大嬸的遊説交涉,大嬸一直說:「我對妳不信任。」女孩說:「這哪兒話,您信不過我,還信不過張阿姨嗎?」大嬸:「她我信得過,但我就是信不過妳。」最後還是付鈔買票,但要女孩打票,她卻連作樣子當憨仔的一張紙都拿不出來,大嬸立刻像市場買蔥拉扯:「那我不買了,妳錢還我。」
文∕小智
(本文內含部分劇情,請謹慎觀看)
來自西班牙的《然後,有了光》(Father),可能會是一部在觀賞途中捉摸不定,但等影片觀畢以後,卻可以靜下心來細細咀嚼、慢慢回味的好作品。本片同時入選今年台北電影節「國際青年導演競賽」單元,而跟其他入選競賽作品相較之下,相信會是一部另類的觀影之選。
台北電影節的「國際青年導演競賽」,是臺灣影展中唯一一個大型的劇情長片國際競賽,每年都吸引來自全世界、最具潛力的新秀導演來臺參賽。今年的國際青年導演競賽,強片熱騰騰,有來自瑞典、西班牙、澳洲、羅馬尼亞、韓國、法國以及臺灣本地的共十二部各國電影;導演群中則有知名女星、有對電影十年不離不棄的導演、更有暢銷網路作家,不約而同展現他們對電影的企圖心。
歐洲電影 人生況味不了情
文∕電風扇
昨天在辦公室和同事達成了共識:絕對不能喜歡小男生,此念頭幾乎等同宣告:「我是歐巴桑」。於是我一邊看今年國際青年導演競賽片《衰尾男孩與盲眼女孩》(Skyscraper)一邊默念:「我不是歐巴桑、我不是歐巴桑、這個小男生一點也不可愛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