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:2011/07/01(五)17:50
地點:信義威秀十三廳
出席:李啟源(導演)、吳慷仁(演員)、潘之敏(演員)
紀錄:黃豊鈞
攝影:彭曉茵
Q1:請問劇本如何發想?
A1(李啟源):譬如說拍一棵樹,你會慢慢感覺到它搭配不同東西時,就會產生不一樣的感覺。我現在才慢慢知道拍出怎樣的一部作品,感覺到這部片是怎麼回事。
Q2:兩位演員在拍親熱戲時會不會尷尬?
A2(潘之敏):由於我跟李啟源導演、吳慷仁本來就認識,而拍片時也會充分溝通,所以對他們都很信任。因為我們兩人都想趕快拍完(全場歡笑),並沒有太多尷尬。
A2(吳慷仁):女生比較麻煩,但男生只要脫衣服就好了(全場歡笑)。
Q3:小尊後來有回去工作嗎?
A3(李啟源):如果是你,你會想回去工作嗎(全場歡笑)?跟小朋友工作比較好玩啊!
Q4:請問結局的微笑有什麼涵義?
A4(潘之敏):由於小尊一開始的工作,只能露七顆牙齒微笑,笑其實是表達她心中不滿的方式,導演同時想要內斂而壓抑的情感,憤怒時不一定要大吼、難過時也不一定要大哭。
Q5:據說片中的金針花是一棵一棵種上去的?
A5(李啟源):花農應該是一棵一棵種上去啦(全場歡笑)!其實我們拍到某個階段有先停拍,等金針花開的時候再去補拍結尾。
Q6:片中的雲代表什麼意象?
A6(李啟源):它就是原本在那邊的樣子,由於在雲前後的東西都不同,所以每次都會給你不一樣的感覺,這還是要讓觀眾自己去解讀。
Q7:為什麼六花生氣的時候要唱歌?
A7(吳慷仁):一開始也不懂為什麼,但拍戲現場的水很冰,而潘之敏在現場其實唱了很多遍,直到後來真的有很悲傷的感覺。
A7(潘之敏):村子本身是個很特別的地方,六花也是很特別的人,所以才選擇了這種方式。
A7(李啟源):他們當下沉浸在那種感覺當中,我要的是真實的東西,不論是笑還是哭。
Q8:片尾提到「政大駐校藝術家」,請問政大是如何從旁協助這部片的完成呢?
A8(李啟源):因為在政大有薪水,這份薪水幫助我完成這部作品,非常感謝政大。
Q9:演員如何找到管道開始接觸戲劇表演?
A9(吳慷仁):由於台北藝術大學電影創作研究所的需要,所以找了一些演員去幫忙拍戲。
Q10:導演花了多少時間完成這部作品?
A10(李啟源):大約一年左右的時間。
Q11:演員或許可以表現得更好?
A11(李啟源):影片呈現出來的樣子,完全就是我想要的。
A11(吳慷仁):電視的東西是誇大的,但導演要的卻是最真實的情緒,是由內而外的東西,這種表演對我來說是歸零,完全沒有表演。
A11(潘之敏):第二次看的時候,有被自己感動到,覺得還是用內斂、將肢體動作減到最小才是最好的表現方式。當然還是有進步空間,但我已經對這樣的表現很滿意了,謝謝導演。
Q12:部分媒體以「先性後愛,反映時下年輕人戀愛觀」的方式去解讀本片,請問潘之敏對此有什麼想法?
A12(潘之敏):影片一開始確實是先性後愛,但他們卻也因此發展出特別關係。
A12(李啟源):這部電影其實是一個追求「愛」的過程,問一個「我是誰」的根本問題,或許媒體並沒有看到這一部份。
Q13:導演之後還會再跟配樂家半野喜弘先生合作嗎?
A13(李啟源):他的音樂總是可以抓到我最想要的東西,我還會跟他合作。
Q14:請問本片有受到金基德導演的風格影響嗎?
Q15(李啟源):其實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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