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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:2011/07/07(四)10:00

地點:信義威秀十三廳 

出席:羅興階(導演) 

紀錄:李嘉艾 

攝影:張孟婷、張靜華 

 

Q1:請問有哪些畫面沒剪進去,但是卻印象非常深刻? 

A1:我花兩年時間跟災民生活在一起,拍了大約五百多個小時,實在很難取捨。先是用大事紀的方式放在首部曲,接下來會把焦點放在翁家如何站起來,以及一些倖存者如何從破碎家園站起來重新生活。例如一位倖存者背負傳宗接代的任務,但現在卻發現自己罹患大腸癌,敬請拭目以待。

 

Q2:導演有許多關注勞工運動的影像紀錄,也知道導演一直選擇跟弱勢者站在一起,然而災民卻有很多不同的意見與聲音,不知道您該如何選擇拍攝對象?又如何選擇要將多少意見給剪進影片當中?

A2:長時間跟災民生活在一起,情緒難免會受到影響,所以必須要有割捨的能力。至於要放什麼,得要從影片的結構去作思考,太多感人的東西必須要放到二部曲,因為這是大事紀。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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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3:導演有打算拍第二部、第三部嗎,分別想以什麼角度去探討這些事情?

A3:二部曲跟三部曲的能量都已經建立,我會將重點放在個人的生命,從事發時到事發後,生命所呈現的樣貌。

 

Q4:請導演分享如何在片中挑選政府對於重建的政策面?而且小林村是重點災區,也請您分享一路看過來的感覺?

A4:因為災區重建,政府要抹平災難現象,要重建政府形象,所以很多事情都會急就章,沒有顧慮到災民的感受。很多時候,根本沒辦法判斷災民的需求或財產狀況,就在不了解狀況之下就用行政命令去執行。例如馬總統說「補償」作用,因為這麼多親人往生,所以可以繼承二十八坪的房子;但如果你還年輕、有工作能力,就只能獲得十四坪的房子,除非你有辦法再去說服他們。因為是「安置」,所以什麼動作都快,但重建需要居民對話的空間,沒有專業單位駐點「協助」。我這邊要強調的是「協助」,而不是駐點「監視」,應該要去協助他們、幫助他們、安慰他們。因為百廢待舉當中,倖存者根本沒有文件資料,就只有太子宮能幫助他們。這方面的觀察,實在無法用三言兩語說清楚。政府救災時就要培養種子,要能擁有災區處理的經驗與反省能力,且要有處理災區的經驗傳承與反省。我不是為了拍紀錄片而拍,而是真正想要關心這些事,所以才會去做這些事情。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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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5:還會繼續再拍其他災區的狀況嗎?

A5:我不會再拍其他災區,包含小林村在內,其他媒體工作者已經拍了十幾部片子。我是自己拍的,不是接案才去拍的,如果能得獎就能行銷,我不能成為掠奪者,資源必須要共享,所以影片以後完全交給他們去賣。他們以後也將有博物館,如果他們覺得我的影片議題還不錯,也可以去販賣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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